“嗯，我知道了，”亓官钺问道，“你喜欢刚才那个医生吗。”

游冥冥摇头：“不喜欢。”

亓官钺抱紧了她，让她的耳朵贴着自己心脏的位置，他没有多此一举的问她心里是怎么想自己的，只是说道：“那就好。”

只要她对那些人都是逢场作戏，怎么都好。

游冥冥脚上的伤没多久就好了。

她的账户里收到了pierides官方打过来的两亿汇款。

杜瑞泽虽说在她的引导之下以为这画是千江星所作，包括出现在pierides艺术节的也是千江星，但是他没对外透露出任何风声，而是给她发了条消息，要了千江星的联系方式。

两人约见在市中心的精神病院。

游冥冥是以千江星的身份过来的，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她的心情属实有点诡异。

“她是我妈，”杜瑞泽坐在长椅上，冷漠地看着被护理人员搀扶着的瘦弱女人，“一个疯子。”

在说自己母亲是个疯子的时候，他没有什么表情，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和他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仅仅是因为被一个男人抛弃，她就自毁式的把自己弄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很可笑吧，”杜瑞泽说道，“有一段时间，她把我当成了那个男人，用烧开的水烫我，用水果刀抵着我的心口”

“我曾经发过誓，不会让任何一段感情蒙蔽自己的内心，以免最后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

杜瑞泽自嘲的笑了一声。

没有遇到眼前的女人之前，他从来都是绝对是掌控者，是冷静自持的杜医生，成年后光鲜亮丽的履历直接抹平了他在此之前的灰败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