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良被怼的哑口无言。

“你说的对,”沈陆珩赞同的看向游冥冥,总是阴沉的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彩,“男儿应当保家卫国、马革裹尸,等我送走清荷,我也会去战场。”

沈原阳:“”

沈原阳:“我现在才发现,我比不上你,我口口声声说自己为了国家一直在努力,做的最多的却也只是带领着学生游行。”

“楚恹,我想好了,我也去,大不了十八年后从头再来嘛。”

兄弟两人一个倒退着走了几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上了车,一个对游冥冥用力地挥了挥手。

黑色的车子扬长而去。

池秋白和游冥冥还站在原地。

“你真的想好了吗?”他问,“你去哪个地方?”

“我会一些医术,走到哪里算哪里吧,”游冥冥没有说自己要去哪个地方,笑着回道,“早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想好了。”

池秋白明白了少女的意思,他沉默了一瞬,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等胜利的时候吧。”游冥冥说道。

胜利。

池秋白轻声重复了这个词语。

或许吧,总能胜利的。

池秋白没有想到的是,此后八年,十年,二十年,他都没有再见过这个人。

战场无情,朝不保夕。

即便侥幸活到了战事结束,x党退往台湾,海峡两岸隔着的鸿沟也直接分开了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