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说了,你们二人是今日的主角,自然要都在场。”
都要在场……那她并非殷无忧的事岂不是要暴露?
更何况每次遇见姓谢的就倒霉,她今日可不想再见了。
祝暄皱着眉头灵机一动,抬手捂住了额头上的伤处,“福安,我这会儿头上的伤药该换了,你能帮我去叫太医来么?”
“好啊。”小公主转头便吩咐了自己的侍女去太医院请人。
“……”祝暄这才想起,自己的表妹可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怎么会亲自去太医院请人?她怕是睡傻了。
“我记得你曾说过,待我三年孝期结束,要给我看样东西,可带着了?”她忙又问道。
“哎呀,我怎么给忘了!”福安慌忙起身,一边说着要回去拿,一边让祝暄等自己。
祝暄点头应着,目送一众人随她出了门,这才迅速下床更衣。
“茗喜,拿纸笔来。”
小丫头将东西递到跟前:“姑娘要写什么?”
“请罪书。”她眼也不抬,匆匆落笔。
不想见谢峥远是她自己的问题,不能牵连福安,需得把话给圣上还有皇后讲清楚。
再者,生辰宴既已结束,她出宫回府也是理所应当,只是现下为了不见某人需得“不辞而别”,也应当要留下封信以作解释。
待一切安排妥当,祝暄这才带着茗喜匆匆离宫。
雪不知是何时停的,宫人们也已将积雪清扫,辟出了一条尚且宽敞的路。
一路上祝暄都提心吊胆,生怕某人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