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暄点点头,“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挺喜欢他?”
“没有没有!”小丫头连忙摇头否认。
不知是不是烛光映照的,祝暄竟觉着福安的小脸有些泛红。
便又听她接着说:“我虽已到了适嫁年龄,可父皇与母后从不曾向我提及此事,想来是有其他要安排。毕竟成亲之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更何况我身为父皇唯一的女儿,怕是婚事更不由自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祝暄喃喃重复了一句,忍不住想起了某个不该想起的人。
若是父母健在,怕是她当初也不用匆匆嫁给谢峥远,说不定会找一个真心疼爱他的人,平淡幸福地过完那一生。
福安见她这副模样,赶忙换了个话题:“说起来我一直忘了有件东西要给你看。”
她说着将一块玉佩拿了出来,那玉瞧着不大,色泽却是上成,上面雕刻了如鹰一般的图案。
“这是我从青芳尸体上找到的那块玉佩。”
祝暄接过来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图案虽然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她不由脸色微沉。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侯爷别的这块玉佩我倒从未见过,可否给我瞧瞧?”
——“没什么稀罕的。倒是不知夫人可愿为我做个香囊,带出去也好让人夸夸你的手艺。”
脑海中的记忆一闪而过,祝暄不由将玉佩拿远些瞧着轮廓。
那时她才开口就被谢峥远把话引向了别处,东西瞧得也并不清晰,只瞧了个大致轮廓,而眼前这块确实与她记忆中的玉佩轮廓相差无几。
祝暄不由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