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清冷的月色洒在地上,将军府内灯火昏暗,有两道纤瘦的身影一前一后进了寒启阁。
徐宛娴随着祝暄进屋,见她只燃了桌旁的一盏灯,不由问道:“暖暖,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舟车劳顿确实辛苦,她本都已经睡下了,又被茗喜叫了起来,便猜到祝暄是有重要事情与她商量。
祝暄没急着回答,兀自将通往暗室的密道打开,这才转过头来朝她招手。
“宛娴姐,来。”
徐宛娴到底是大家闺秀,从前虽是不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这会儿即便惊讶面上也仍是波澜不惊。
眼下两人进了暗道,徐宛娴紧紧拉着祝暄的手跟在后面。
走至暗室门口,豁然开朗。
“这……竟还有这样一小片天地。”徐宛娴不由感叹。
祝暄拉着她走至桌案前,“这本子便是我从这里发现的。”
“这是何物?”
“大抵是我阿爹当年向圣上传递消息的东西,上面有两种不同的笔迹,其中一个是我阿爹,另一个福安认出来是圣上左手的笔迹。”
祝暄将事情娓娓道来:“这本子的最后一页,写着‘待此次凯旋,辞,离京’的字句。我阿爹曾说过,他此生不会离开上京,这一辈子都甘愿奉献给圣上,奉献给大魏的边境。而这些话留下的日期,大概就是在徐伯伯离世后。”
听得自己父亲,徐宛娴的眉头不由蹙起。
祝暄反拉住她的手:“姐姐,平远侯既然能够将你请回上京,那你一定是愿意帮我们忙的。我只想知道,徐伯伯离世前……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