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爷就是认定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二阿哥大病初愈还给钮钴禄侧福晋赏了诸多东西。
武氏叹息着站了起来:“走吧,我路过你这里正好叫你一起过去瞧瞧她,免得叫爷知道了,说咱们这些人冷漠。”
年氏也不得不随着武氏起来,一并向外走。
园子里秋色愈浓,灼灼的日光里,变黄的树叶带着一种干净的透亮感,深深浅浅的颜色映照着碧蓝的晴空比百花齐放的春日还要热烈。
年氏捏着团扇挡着太阳,一步三摇的进了晴岚花韵斋。
雅柔这些时日因的那一个竹编的小人儿夜不能寐,本就心力憔悴,又一心要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大度慈善,又要抵挡来自李氏的恶意小动作,待得弘昀病好,便再也撑不住病倒了。
她靠在花团锦簇的靠枕上,一张脸越发显得苍白瘦小,原本已经格外疲累了,还要应付众人。
下手椅子上的宋氏转眸瞧见年氏进来,笑向着雅柔道:“您不知道,您忙着的时候都是她侍候的王爷。”
雅柔瞧着逆光走来的年氏,把子头上一排雪白的玉簪花,弱柳扶风的娇嫩,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了,总能勾出人的怜惜之情。
她心底里尖刻嫉妒,恨不得抓花了那张小脸,面上还要大度,露着一脸的感激:“亏得年妹妹替咱们尽心,不然爷的郁闷何处排解?”
福晋目光闪烁,看着雅柔道:“二阿哥这次多亏了你。”
李氏本就来的不情不愿,听得福晋也这般说,想着雅柔的那光说不做的做派,憋闷的面色铁青,却有口难言,不能发作,深吸了两口气,才僵着脸道:“着实是累着钮钴禄妹妹了,所以今儿我特地带了两株老山参叫妹妹好好的补一补!”
她纤细白皙的手托着白净的茶盏,说话说的咬牙切齿。
贱人欺人太甚!
要是不能出了这口恶气,实在是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