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卑微的瑟缩了一下,退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管嬷嬷下去送礼,胤禛也起了身要走,雅柔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
福晋端坐在主坐上,宋氏在身侧愤愤的道:“难道就由着她这样来?”
把所有人都当做垫脚石,一心一意的向上爬,恶心又恶毒。
福晋淡看了宋氏一眼:“有些事情终归要靠自己。”
晚风摇曳,宋氏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福晋的意思叫她放手去做么?
石头灯柱上的灯火随着甬道蜿蜒向前,像是铺向了天际,夜晚的风吹过尚且带着白日的炎热,搅的雅柔发髻间的珍珠流苏微微的晃动,她仰面看向了胤禛,尽力让自己显得端方又正派。
“王爷,景深是我的兄长,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若是王爷有用得着的地方,我可以去为王爷游说,毕竟我们兄妹关系向来亲密。”
胤禛讶然的挑眉。
若不是今日之事他几要忘记雅柔也是在景深生母身边长大的,为什么景深只认明嫣却不认雅柔,为的跟雅柔划分清楚界限,今日特特当着众人的面来送礼。
从今往后,他们都知道,景深只认明嫣。
为了明嫣过的安稳,景深早就向他投了诚。
雅柔竟然来说这些话。
从前总觉得格外聪明的一个人今日再看却觉得还是高看了雅柔,又或者低估了她的野心。
他皱起了眉头,人显得冷峻又锋利:“都是皇上的臣子一样的为皇上效力,说这些话做什么?!”
雅柔被这样的严肃吓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了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