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腿坐在炕头上,手里拿着一串迦南佛珠不断的念着经,谁也不搭理。
冬日的太阳也清清冷冷的,从窗棂里照进来,渡在她的眉眼上,她看上去像是一座冰凉的雕像。
明嫣略在门口站了站就走了。
这世上原是有报应的,迟早会将恶果都要回来。
明嫣便叹息了一声,白净的面庞上是浅淡静谧的光泽,靠了近了,肌肤的完美无瑕叫人觉得震撼又羡慕。
年氏抿了抿嘴,笑看了明嫣一眼:“如今格格里头就剩下了咱们两个,不知谁将来有福分坐上侧福晋的位子?”
不知道是不是吕宋的香槟喝的多了,年氏的面庞上浮上了两片红晕,说起话来也口无遮拦,什么都讲出来。
明嫣捡了一颗葡萄干喂给了弘历,又给弘历喂了两口水,淡淡道:“这种事情本就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了的。”
她一点思绪都不露出来,叫年氏觉得有些气急无奈。
这些日子仔细琢磨下来明嫣竟然样样都要盖过她一头。
等雅柔去世满三个月后侧福晋这个事情肯定要提上日程了。
她又捏了一颗杏脯,谁知道吃进口中却觉得十分恶心,不由得干呕出了声。
旁边的荷香忙捧了痰盂过来,替年氏拍背,云秀也捧了清茶上来,年氏一面用帕子沾嘴一面道:“最近胃口也不大好,吃什么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