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李氏被年家的人拉下了马,弘时也该放在她这里了。
这个害的她没有机会生下儿子的李氏,终究也尝到了恶果,且将看到她养着她如珠似宝的儿子,且将终将只认她这个嫡母。
真是畅快。
她尖锐的笑了一声。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怔。
从没有见过这般神态的福晋。
宝娟张了张嘴,可却不敢开口。
福晋淡淡的看向了跪在角落的耿清秋:“你若想叫我用你,且叫我看看你的本事。”
耿清秋谦卑的垂着头。
就是床上的这个女人领着人给她喂的毒药,叫她到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早早的死去。
她恨得人多了去了,福晋是第一个。
可她还要跪在地上磕头:“我明白。”
为的不过是先求一个下脚的位子。
书房里的光线很好,夏日的时候院子里青槐茂密,投下浓密的阴凉,东侧间的炕上设着姜黄锦缎的坐蓐,上头设着凉席笼着投进来的丝丝凉意,窗台上摆着一盆小巧的兰花,典雅又得体。
胤禛和明嫣一起见了见外头荐上来的先生。
三个先生一个年老了些,一个轻浮了些,一个又过于刻板了些,没有一个叫胤禛和明嫣满意的。
两个人坐在一起吃着丫头端上来的瓜果,半响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