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度做派比福晋还要像个正室。
谈笑风生间后宅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赏罚分明,人人称颂,可悲的是连她这个福晋的心腹也觉得明侧福晋好。
这就是本事能耐。
有些位子有的人是注定要坐上去的。
大家像是把福晋忘记了一般。
她站在原地出神,身边的丫头一面往前走一面说话:“明儿就是含玉姑娘的大日子,后宅里的妈妈媳妇姑娘们可是请了不少。”
大家说起含玉满脸艳羡。
侧福晋给说的是镶蓝旗包衣的牛录额真那幕,前些天她们还看到过那幕,生的十分斯文干净,看见含玉就先红了脸,跪在地上给侧福晋砰砰的磕头,求着千万把含玉嫁给他。
人家可是个官身,下头管着三百人。
含玉出去以后也是奶奶。
有人笑着问宝娟:“听说福晋也在给姐姐相看?不知道要去哪里?”
宝娟干干的笑了两声,逃似也的离开了人群。
福晋前些日子是跟她提了这事情,现如今身边冷清没有得用的人,离不开她,便又不在提这个事情。
她掀起帘子进的里头,屋子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药味,福晋坐在炕头,含笑看着三阿哥,等着三阿哥写字。
三阿哥拿起了笔,挠挠这里,砰砰那里,盏茶的功夫了也没有下笔。
福晋的耐心仿若是被耗光了一样,冷了脸,冷硬的道:“写字。”
三阿哥却一下子哭了起来,跳起来抱住了旁边的奶嬷嬷。
福晋气的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