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能看见平常抢着想出境的南星坐在镜头最边缘跟古板的钱以池畅谈人生,听他讲道理,丝毫没有抢镜头的意思。
直到第二天清晨,下象棋。
经过一晚上相处,南星已经跟钱以池关系好的跟父女一样了。
“钱叔,你怎么还能悔棋呢!”南星简单洗漱完,未施粉黛的,小小的一张脸完全暴露在镜头下。
弹幕又疯了。
【早起的人有美女看(骄傲)】【南星的象棋下的不错。】【谁说她是南月平替的,这样看着跟南月完全不是一款好么?】【没想到素颜这么抗打,那平常化那么厚的妆干嘛。】【啊啊啊啊啊啊!我彻底成颜粉了,姐姐好漂亮!】“没人说下象棋不能悔棋。”钱以池面不改色。
南星:“……”
“那您也不能下一步悔一步吧?还讲不讲武德了。”
赵深在一边喝着赞助商的牛奶乐得直捂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帮腔道:“老钱也有这么一天,哈哈哈,原来都是他不让我悔棋,现在自己也成悔棋大王了。丫头你不能惯着他,得让他长教训。”
“观棋不语,别说话。”钱以池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好好好,您玩。”赵深不说话了,眼里对南星倒是多了几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