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南星摇摇头撇着小嘴，“不管他，”她又说，“我觉得你像一款游戏。”

周倾述挑眉：“我的世界？”

老套，王磊早就问过他了。

南星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一字一顿：“不对，是大富翁。”

周倾述：“……”

喝醉了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从前有一只狼，它面前有三个洞，每个洞都有一只羊，最后他进了中间那个山洞，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周倾述想了想：“因为中间那只不止有羊还有别的？”

没听见答案，周倾述装模做样的又扫了扫空气，抬头才注意到南星眼睛已经闭上，呼吸均匀。

这样也能睡，周倾述隔得远远的用指尖碰了碰她的胳膊。

“醒醒，出来了再睡。”雾气早就停止升腾，水温估计凉了，周倾述把浴袍放到她手边，目不斜视的把毛巾围在她肩膀上。

南星还没清醒，语气里带着困意：“好。”

周倾述走到门外，徘徊了两圈又咬着牙回去，“换好衣服告诉我，自己别动。”

心里劝自己说：就当是报答她那天晚上煮面，而且她困成那样要是滑倒了，正好扎到他没扫到的玻璃上，如果流血送她去医院还要花钱。

麻烦。

“好了。”

听见南星的声音，周倾述深吸口气推门进去。这才注意到因为他刚才踹门的力度太大，门已经向内凹不少了。

南星穿着浴袍站在浴缸里，乖巧的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