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南星有气无力,整个人被吊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温哲川一招手,就有人拿着刑具过来给南星套在手指上。
“夹棍刑而已,让孙小姐尝尝鲜。”温哲川站在她身前缓缓拉动穿着竹板的粗绳,南星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响彻整个片场。
小胖在场外都跟着揪心,手里的卫生纸已经被她抓烂了,心里想怎么还没结束?
“好,咔!”孙导从监视器后边站起身,“化妆师补妆再拍一条,场务恢复原状。”
现场顿时忙起来。
温哲川赶紧捧着南星的手来回看,“我控制着没用力,怎么样手疼不疼?”
南星笑了笑抽回手,“不疼,哪有那么娇气。”
“那就好,你叫的那么惨我还以为真夹到你了,”温哲川松口气,“伤着你周倾述那小子不得跟我拼命。”
“他,才不会。”南星微撇了下嘴,他只对白月光的事儿上心。这么久都不知道发个信息,就算我瘸了他也没反应。
温哲川自知说错话,约着晚上吃饭补偿她。
这条又拍了一下午导演才满意,南星被折磨惨了,被水泼到最后都麻木了,卸完妆随便套了身运动服,带着鸭舌帽跟温哲川去吃饭了。
“我姐呢?”南星坐下点着菜问他。
“她在酒店歇着,连着三天的大夜戏身体吃不消。”温哲川支支吾吾的。
南月问了南星好几次都没答案,索性把任务交给了温哲川让他问南星和周倾述怎么回事。又怕自己在场南星不说,就找了个借口在酒店歇着。
她这个姐姐比当妈的操心还多。
“你不陪着她叫我出来吃饭?”
南星不爽的看他——这人怎么不长记性?女朋友的妹妹肯定没女朋友重要啊,白跟他讲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