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倾述：“停……”

“都退了，以后也不许买了。”

袁籁：“这都是您花了好几晚上挑的书，您确定不要了么？”他还点灯熬蜡的陪了好几个晚上，这些书基本上都是他筛选过才推荐给周倾述的。

怎么能说不要就要不要了呢？

周倾述阴切切的声音穿过来：“再提这几本书的事，你这个助理我也不要了。”

袁籁：我又做错什么了？？？

没过多久，被周倾述派到国外的王磊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周倾述的电话。

“我刚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王磊坐上车跟司机说了地址才对着电话那头接着说，“警察那边的资料我已经交过去了，你得让我喘口气再说吧。”

唐家内部纷争不断，这些年来干的肮脏事也不少，但是行事隐秘他们在私下里花了不少功夫收集证据。

“没问你这个，”周倾述咳了下说，“如果有人跟你说我只专属你一个人，只对你一个人好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不会吧，嫂子对你表白了？”王磊来精神了，挺直身板，“你不是在说了在追嫂子么？这么快就同意了？按照你这情商应该不会这么快。”

“这不是我。”周倾述没管他话里其他的东西，就听见前半句了，“你说你觉得这个是表白？”

王磊想了想：“单听这话我觉得是没问题，还有其他的么？”

“前边还有个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