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糕:好吧,他现在是贱货了。

她想翻个身揉揉自己的屁股蹲,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比晒了三年的咸鱼还要僵硬。

咸鱼呐,翻不了身,但藤椅上的楚易安却缓步走下高台。

暗红色衣袍下露出半截骨感而苍白的赤足,随着他的走动,甚至能在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肌肤下看到青紫的脉络。

脚还挺好看。

唐糕冒出这个想法时,脑门被系统重重地弹了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人家脚好不好看?”系统恨铁不成钢。

连想想都不行?唐糕委屈地揉揉脑门。

这时,大魔头好看的脚却突然顿在原地不动了。

唐糕自认是只小虾米,以前在公司是,现在穿过来也是。所以她乖巧地低着头,并不去看大魔头的脸色。

就像在公司听领导训话一样,大领导嘛,表达欲总是很强,话都让他们说完了。左耳进右耳出,顺便想想下班吃什么,时间便会流逝得美好而迅速。

忽然,唐糕感觉头顶有一阵风,她本能地向上望,只见一个头插牡丹花的女郎此时腾空而起,手执银光利剑,堪堪就朝楚易安刺去。

只是牡丹花还没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就被一把白扇割破了喉咙。

粘稠的鲜血像从水龙头里喷出来似的,飞溅数米,而牡丹花女郎也在半空中就阖上眼,笨重地摔在地上,没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