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为什么,他那时刚好用瓷片割破了小臂,血刚好流了出来,他不喜欢血流得到处都是,身边刚好又只有唐糕,便顺手把唐糕拉过来止血了。
想给她喝便给了,没有为什么。
楚易安的血并不是谁都受得住。
比如像“光脑袋”。
“光脑袋”终于摸索出血丹,胡乱咽下肚。
可是血丹一吞下肚子,他便感觉身体像气球似的鼓起了。
这可都是四面八方传来的灵气啊,他舍不得排出去,现在连放个屁他都觉得不划算。
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浑厚的灵力,僵硬地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轰隆一声巨响,惊得林子里的飞鸟四处逃窜。
区区阴沟鼠辈,怎可承日月之辉?
见状,楚易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妖异、骇人。
手一挥,斗台里的尸体变成成千上万只萤火虫,在傍晚的昏黑里,发出莹莹绿光,妖媚而凄异。
傀儡术解除,唐糕睁眼看到无数件衣物杂乱堆放在斗台四处,又有得她忙了。
她已经是个成熟的收衣服女工了,懂得在老板催促之前自觉去捡衣服。
虽然不拘小节是唐糕的优良品性,但这并不代表她邋遢。收斗台里的衣服就跟捡垃圾似的,谁敢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