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糕没怎么见过大世面,像这种要求她还是第一次听,无数骂人的词堆在脑子里一时说不出口。该骂哪一句好呢?

但傀儡术可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随便从她脑中抽出一句就开始跑火车了。

于是唐糕完全不受控制地朝楚易安怒骂道:

“你个胸大腿长的狐狸精,捂那么严实是怕别人偷看了你么?”

这哪儿是骂人,分明就是调戏啊!膝盖中箭,唐糕一时想不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骚话。要死要死。

小脸通红,她想把目光从楚易安身上挪开,可是她中了傀儡术,没有楚易安的命令,她只能像个精致的傀儡娃娃般坐在床上。

并且目光毫不遮掩地盯着楚易安捂得很严实的胸膛,身下的那根中指,依旧高高地支棱起来。

都说活死人中傀儡术暴露的是本性。唐糕啊唐糕,你看哪个地方不好,偏偏看那地方作甚?现在好了,阴沟里翻船了。

唐糕的脸红得像只大闸蟹,她觉得自己要是再盯着看一会儿,估计得喷鼻血,喷得连喝十只老母鸡汤才补得回来。

“捂得严实?那你过来脱几件呗。”楚易安依旧懒洋洋地坐在躺椅上。

他算是明白了,这女子只是打嘴炮厉害,真要行动起来,跟个小鸡仔似的。想必在合欢宗这些年应该也过得挺不容易。所以他解开傀儡术,看唐糕究竟会不会来。

当然,就算唐糕来了,楚易安也不会真让她上手扒衣服。他现在的目的是——让唐糕行动起来。

凭什么有人可以把任务拖那么久都不去做?说好要来接应唐糕的细作也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