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些小动作能瞒过楚易安的眼睛?这太天真了。

于是他微微一侧身……

团子哨头,“啊快!一!二!三!……熄火!”

小板凳立刻颠了颠。本就害怕被老板抓现行的唐糕立刻被颠醒。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但楚易安只是侧身蘸了下旁边用单独白瓷盛出的血浆,团子哨头的“熄”字还没说出口便转身继续画狐狸尾巴了。

于是即将熄火的冥火团子连忙刹车,重新亮回来。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团子哨头摸摸狂跳不止的小心脏,朝众团示意——有惊无险。

众团用火焰须须朝团子哨头竖起一根中指,“明白!”

迷迷糊糊的唐糕揉揉眼又继续睡觉了。

蘸着血浆的毛笔画在狐狸尾巴上,这根狐狸尾巴终于画完。狐狸动了动这根画完的尾巴,朝楚易安阴恻恻道,“这都不杀?”

这都不杀的人自然是指唐糕。

楚易安轻佻剑眉,“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