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危险又在哪里?

他楚易安有何所惧?

唇角一弯,楚易安拂袖,狐狸们闪着红光的眼睛便又暗淡下去。他打了个响指,冥火团子瞬间无法动弹,同时被定住的还有摘星楼里的一切。

团子哨头晒干了沉默,悔得很冲动。他真傻,真的,早知道没什么能逃出这老逼登的法眼,为什么还要做那些幼稚可笑的事。呜呜,美女姐姐,团子们有罪!团子对不起你啊!

此刻,唐糕已然进入深度睡眠,用她妈的话来说就是——抱起来扔进河里都不知道。

楚易安慢慢朝唐糕走进,蹲下|身,将唐糕掉在额前的一缕碎发别至耳后。不对称,看着不舒服。

他捏了捏唐糕的脸,很软。

唐糕的睫毛很长,在冥火的照耀中,在眼下留出一道阴影。楚易安摸了摸那睫毛。长长的睫毛扫在指腹,有些痒。

一顿操作,楚易安像玩儿洋娃娃似的把唐糕整张脸捏了个遍,但这时某条睡得很死的咸鱼却还醒不来。

很神奇,很震惊,还很有趣。

因为楚易安从来没见过能睡成这样的人。

既然醒不来,那还是不要醒过来的好。

楚易安伸手在唐糕鼻尖点了点,这下她能彻底睡个好觉了。

算下来,唐糕也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楚易安觉得睡个觉也合情合理。不过睡觉还是要到床上去睡得好。

所以楚易安将唐糕轻轻抱起来,再轻轻放在床上。

系统激动得捂住嘴巴,争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同时眼里,流下老母亲的眼泪。很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然后暗戳戳地等待他们的化学反应。这项任务实在太过艰难,如果能完成,他一定要敲锣打鼓昭告整个系统界!

天气转凉,入睡后人体温度下降,唐糕自然而然地扯住一张毯子往身上裹,但是裹着裹着,她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