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中带着媚态,跟她平常惫懒的模样大相径庭。楚易安心中一动,他忽然很想看到她更多的样子。
可是,如果顺着欲望再继续下去,那将会是什么结果,楚易安比谁都清楚。
脑中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比琉璃破碎的声音还要尖锐,“为什么要动心?”
动心?他动心了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想继续亲吻身下的唐糕,他想让唐糕一直陪在他身边,如果唐糕要走,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她留住,哪怕不择手段。
有种欲望,叫做占有。
他将她的嘴唇咬肿,这叫标记。
“她不是这里的人,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墙上的狐狸继续质问,“她总有一天会离去。她会比你先死。你留不住她。”
“闭嘴!”楚易安阴冷道。
楚易安的愤怒似乎让墙上的狐狸越发欢快,狐狸眼睛一眯,“你失态了。”
闻言,楚易安默然闭上眼,他深吸一口气,不愿去听那狐狸的声音。
可那狐狸似乎有着跟楚易安一样的毛病——你不愿听,那我便偏要说。
狐狸的声音很平静,平淡的语调像是在客观地陈述一件事实,“你不该有顾虑,顾虑会将你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如果她喜欢原来的地方,想离开这里,更确切地来说,是离开你,你要怎么做?放走她,你不甘心的吧?那你要怎么将她留下呢?”
“关起来。做成傀儡,让她听话!让她不敢走!”左边的狐狸道。
“可是,这样她会不开心。你希望她难过么?”右边的狐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