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楚易安系上一个漂亮的双耳结,这衣服就算是穿好了。楚易安打了个响指,他自己身上的衣裳也在一瞬间穿戴工整。
唐糕一整个迷惑住,既然这法术这么好使,为什么不在她身上用用?这样她也不需要再像个娃娃似的,被楚易安捉着扭来扭去。
得找个由头跟楚老板学学这个瞬间穿衣服的诀儿,简直是懒人福音。
接着,唐糕被楚易安抱下床,楚易安拉着她走了几步路,她便能自由活动了,舒坦!
刚能自由活动,唐糕就被楚易安从屋里拉去书房。那里是有着堆成小山的奏折,和狐狸壁画的地方。
唐糕被楚易安按着肩膀坐在梨花木桌前。
嘭——眼前出现一堆奏折。
唐糕:“?”
楚易安漫不经心道,“这些奏折,你来批。”
他握着唐糕的手,在一张白纸上潇洒地写了个“糕”字,又捏着唐糕的手,教她将那张白纸变成纸鸢。
纸鸢扇动翅膀,朝远处飞去。这是楚易安向焚月城民传达消息的方式。
“学会了?”
唐糕点点头,练习练习应该差不多。
“我会离开几日,等我回来。”楚易安温柔道。
接着他抬头,看向壁画上的狐狸和摘星楼里的老老小小伙计们,冷冷道,“好好守着她,别出意外。”
说完,他拍拍唐糕的头,便化作一缕红色的薄烟消失不见。
看着眼前一、二、三、四……九垛奏折,九垛奏折,比她高考前刷的试卷还多!唐糕欲哭无泪地给自己戴上痛苦面具。
楚老板去干什么大事了她懒得管。她现在只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