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胸口乃命脉所在,以楚易安的能力,伤到哪儿也不可能伤到胸口吧?唐糕起了疑心,视线逐渐向下,定在翘起的屁股上。

唔,不对不对,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唐糕连忙摇摇头让自己清醒清醒。若硬要说楚易安胸口受的伤,唐糕只能说,她曾在那个地方咬过一口。但这么久过去,肯定早就痊愈了。

伤口一般都不会在楚老板身上留太久。

果不其然,楚易安在系上腰带后,冷不丁来了一句,“不过那伤口伤得浅,就跟被咬了一口差不多。早就好了。”

唐糕:“……”

楚易安更完衣,便将花盆重新抱在怀中。

唐糕眼前楚易安的脸再次放大。狐狸眼微眯,眼尾上扬,楚易安这个表情让唐糕莫名有些心虚,她总觉得头顶有股巨大的压迫感。

只听楚易安叹了口气。

“你说,我跟你这棵草说这些干什么呢?你既不会说话也听不懂我说话,更不会关心人。”

闻言,唐糕也叹口气摆烂,“啧啧啧,都知道我是棵草了,居然还想要求那么多,资本家果然没有心啊。”

楚易安默了默,似是在沉思。

“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什么?”唐糕竖起耳朵。

“我把心挖出来送给了一个人,可那个人拿着我的心跑了。所以我现在没有心。”

唐糕:“哇,那个人好坏!楚老板就是楚老板,把心掏出来居然还能活,简直医学奇迹。”

只见楚易安点点头,用食指拍了拍她的瓜子壳,“那个人坏透了。所以我现在才精神不正常地跟一棵草自言自语。”

唐糕赞成地点点头,“是啊,太坏了。如果我是你,我就让那个人把心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