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糕很镇定,她瞥了楚易安一眼,“怎么,你想对我做什么啊?”
唐糕指了指楚易安,又指了指自己,“你看看咱俩的体型,做不了那件事。”
长睫一颤,楚易安被气笑了,“什么意思?嗯?”
“让你憋着的意思呗。”
见楚易安吃瘪,唐糕心里一阵痛快!以下犯上的感觉,以员工身份挑衅老板的感觉,考编成功可以在职位上横行霸道的感觉,芜湖起飞。
楚易安没说话,默默将唐糕放回手心捧着,然后,盯……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这三年里,他不能亲吻唐糕柔软香甜的唇,不能抚摸她纤细的腰肢,不能神魂交融,不能亲密贴合,种种不能,让他觉得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无比漫长。
初尝人事之前,他讨厌这种原始的本能欲望,他觉得肮脏,他觉得可耻。可甘霖过后,他却忘不了心爱之人在他身下莺啼的感觉,他想要亲吻她光洁的酮|体,乌黑的发丝,丰润的唇瓣。
原来他不是讨厌那种欲念,而是没遇上对的人。
然而可怕的是,他只尝到一点甜头,那份甜蜜便消失不见了。欲望的天性一旦被释放,便犹如野马脱缰,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她,他只能靠着回味中的甜,支撑到现在。
狐狸这个种族,看着花心,实则一生的爱只会交付给一人,至死不渝。
被楚易安盯得有些心里发毛,唐糕下巴一扬,硬刚上去,“一直看着我干嘛。”
楚易安不说话,只是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她看。这双漂亮的狐狸眼中,流淌的思念的江水,燃烧这贪念的欲火。
“你要是把我变回来,咱俩也可以来一次。”
楚易安还是不说话。
“两次?”
楚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