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要记住那个哥哥的样子。

可是奇怪的是,现在要她回想那人的模样,她却只能回忆出一个大致的轮廓,就像之前的梦境一般。

或许,只有再见到他,才能想起他的样貌。为此,唐糕有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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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安冷漠地看了眼一旁的小贩,又嫌弃地看了眼草靶子上插着的糖葫芦。

虽然这糖葫芦插得很不对称,虽然每串糖葫芦的大小都不相同,但是……

楚易安扔给小贩一片金叶子,“不用找了。”

小贩颤颤巍巍地捧着金叶子,腿脚一软,当场便昏厥过去。

楚易安拿着糖葫芦准备去找唐糕了。

只要见过一次,那她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楚易安都能找到。

他忽地又想起唐糕头上戴的头花。

那只是一朵普通的芍药绒花,工艺并不精致,甚至还有些粗糙。她身上穿的衣裳也不是名贵的绸缎制成,只是用料稍微精细一点的棉衣。

而且,那棉衣上绣的花纹,歪歪扭扭,不对称,不好看。头上戴的绒花也是,不对称,不好看。如果是他,他一定会给两个小揪揪上各戴一朵。只戴一朵花,不仅不对称,还很寒碜。

她大概是生在了一个不太富裕的人家里。

楚易安当然不允许生养唐糕的人家不富裕。

很快,他便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