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比相亲还离谱。至少相亲还能看到对方长什么样吧!
所以现在,要逃婚吗?这个念头一出,唐糕抬眼看了看闺房内精美的瓷器,丝滑的绸缎,哗哗掉金粉的墙壁,眼泪很不争气地就掉了下来。算了算了,她还是舍不得这万贯家财。
关于这探花郎的消息,唐糕只听到一点风声。探花郎名为安忆初,父母双亡,有车有房,家里养狗,成绩优秀,没有女友。而且既然能选上探花,大抵长得也是风流倜傥。
行叭,不管了。躺平任人安排。
咸鱼瘫jpg
唐糕平躺在床上,想着乱糟糟的心事。
很莫名的,她想起梦里那个人。
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唐糕摸了摸嘴唇。此时的嘴唇早已不再红肿,但梦中那熟悉的触感却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记忆中。
只是上个火而已,不至于吧!
唐糕脸一红,将脸埋在被窝里。直到棉被中的空气变得稀薄,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鼓点般跳动,这才一把将被子掀开。
冰冷的空气打在脸上,将那份潮红的燥热消去。
冷静,深呼吸。这大概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春天之梦而已。
说来奇怪,她从小到大居然会连续做关于同一个人的梦,那人一身红衣,身体颀长,气质说不出是冷还是热。
时而清冷,时而狂热。会温柔地帮她梳头发,也会残忍地嗜咬她的嘴唇。
就是看不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