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那些只死在这个统共人口两只手就能数过来的安府,似乎不太能用得上。

楚易安也说,“这些不着急。”

那当然是不着急,唐糕心里想着,她将账本抱在怀里准备出门。

“夫人这就要走?”

唐糕:“夫君还有何事?”那不然呢,尬聊吗?

“帮我磨墨。”楚易安拍拍身旁的坐垫,示意唐糕坐下。

唐糕想了想,这才刚结婚,还是不要闹掰为好。不就是磨个墨吗,小意思。于是唐糕乖乖跑去磨墨。

然而,三个时辰后,她发现,她错了。大错特错!

她看了看楚易安俊秀的侧颜,认真工作的神情,就想往他脸上呼个大耳巴子。

这个人简直不能称作是人,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工作!

人是需要休息的,但这个狗逼不需要!!!

最无语的是,她连续磨了三个时辰的墨都被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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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臂很酸,肚子很饿。左思右想,唐糕忽然茅塞顿开。

她为什么要一直在这里磨墨呀?!这老逼登又不是她老板,又不给她发工资,她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而且,她现在的身份,不是他的夫人么?

罢工。

她丢开墨条,盯着楚易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