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因为都是你的。”楚易安用微凉的拇指将唐糕眼角的泪拭去,戏谑道,“夫人当初说,来焚月城是为了修道。”
唐糕:“嗯……对。”还记着仇呢?
“想修什么道?”
唐糕转转眼珠,“合欢道。”
“现在?”
“那就现在吧。”
楚易安唇角一勾,将唐糕打横抱起,他贴在唐糕耳边,声音蛊惑道,“还记不记得,你还是株向日葵的时候,喝了我很多血?”
“怎么?”
“现在该派上用场了。”
唐糕忽觉身体一热,此时,她早已栽进那张熟悉而柔软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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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三日,唐糕想下床走走,她戳了戳楚易安的腰,“团子们呢?”
摘星楼的灯,只有冥火团子能点亮。现在摘星楼里依旧昏暗着。
楚易安捉住唐糕的手又将她拉下去,“他们大概还在路上。”
先前,冥火团子们都被包装成了安府的仆人。
现在,一群冥火团子走在路上,这人皮套子他们戴着不习惯,可跑出来又怕吓着人。
有团子问,“还有多久到啊!”
蘑菇头团子二号站在最前面带路,她只是不停说,“快了,快了,就快到了。”
然而,具体得多久,谁都不知道。
妈的,楚易安那老逼登怎么还不来接他们!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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