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一点悬念都没有,真是没有情趣。”白凝瘪瘪嘴,故意作出一副做作的样子,“我好像经常看见他两在一起,但是凌喻说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啧。”
好像绕口令,但是温逸尧听懂了:“这与我们无关。”
白凝摇摇头伸出食指摇摆道:“不不不,有关,我总觉得,这一次他们两会在名单里呢。”
温逸尧疑惑地看了一眼远处刺槐花下的少男少女,不太相信苏慈的判断:“上次月考他两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
“人不可貌相呀阿尧,要不,我们打个赌?”
温逸尧总觉得她憋着坏,但还是问道:“什么赌?”
苏慈轱辘转了一圈大眼睛,托下巴思考道:“嗯,就拿上次让我不高兴的那个班主任打赌怎么样?如果这次凌喻和白凝能进选拔名单,我就让那个班主任滚出恒宁。”
温逸尧却突然拒绝了,顺带劝说道:“苏慈,宋老师从来没有针对过你,判卷都是匿名的,那三分的误差也并没有影响到你不是吗?”
“啊,可是我觉得这是她工作上的失误诶,恒宁要求这么严格,怎么能收留这种马大哈呢?”苏慈无辜的表情越来越真切,她搅弄着发尾埋怨不停,“而且上次她儿子连续给我写了一周的情书你不也生气了嘛!”
“我是觉得你当人家的面撕了情书要他吃下去证明对你的喜爱实在是过分!”
苏慈突然夸张地虚掩住嘴巴后退一步,眼神委屈:“阿尧,你凶我做什么呀!”
温逸尧却认真起来,向前一步,把苏慈逼得背后抵着公告栏,低头和她对视:“苏慈,别做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