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不做,二不休。
事到如今,梁梅月也不愿意低头了。
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软声解释:“我只是想教你正确的吃法……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出生的,何必互相敌视?”
余晚凝气笑了:“谁告诉你你的吃法是正确的?”
梁梅月泰然自若——她很清楚余晚凝的养父母有多穷,这是她刚刚才从名媛大小姐处打听到的八卦。
因此,余晚凝绝无在婚前吃过类似食物的可能,而在婚后,她的脾气也不允许别人教她“什么才是正确吃法”。
于是,她充满自信地回答道:“当然了,我曾经在一个私人聚会里,尝过大部分品种的鱼子酱,因此还蛮有心得的。”
余晚凝又笑了。
她笑起来确实很美,如雨后绽放的炙热红玫瑰,勾魂夺魄。
梁梅月情不自禁地看呆了。
她下意识地将余晚凝与自己的美貌比了比,不情愿地承认:
果然还是这位首富夫人更美。
但是她的美太有攻击性,又足够脆弱娇气,活像是一尊昂贵易碎的水晶雕塑,哪有自己平易亲人?
梁梅月使劲儿找了找补,终于从余晚凝的美貌中挣脱。
没让梁梅月等太久,余晚凝再次慢悠悠地开了口。
“让我来教你吧。”她的声音依旧如沐春风,却给人一种并不把梁梅月视为同类的疏离感。
“用奥西特拉鲟鱼子制成的鱼子酱确实珍贵,但是这里的鱼子酱,却只是巴氏鱼子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