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稍微离得远一些,便不会发现这个异样。
余晚凝颇为得意地翘起嘴角,丝毫不掩饰她的快乐。
“你要的证据。”她欢快地说道,“我没有骗你吧?”
鲁建华脸色发青。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派人去调了监控,又找来了家庭医生。
一直到所有证据都指向“鲁访书的确在酒会上打了梁梅月”这个事实后,他才不甘心地低头。
“是的,你没有错。”他恨恨地看向梁梅月,直白地用眼神责备她的举措。
如果这个女人……
如果这个女人不老老实实地撩起袖子管,自己又怎么会被著名的“疯子夫人”羞辱一顿?
他浅浅地埋怨了一会儿梁梅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鲁建华已经老了,不再年轻气盛。
更何况,这件事鲁家不占理。
他叹了口气:“你说的对,鲁访书确实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么,你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这一回,鲁建华倒是看着梁梅月问了。
梁梅月没有做声。
她还不确定这个问题是不是真的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