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梁梅月晕晕乎乎地从难受中清醒时,她绝望地发现:
整个会客厅都走了个精光!
再然后,房间里的留守服务员便把她“请”了出来。
像一袋无人在意的垃圾那样,她被扫地出门,丢回大堂自生自灭。
从头到尾,无足轻重。
右手臂上的血痕还在隐隐刺痛。
唯一会记得她的,居然是被拖到不知道哪里去的鲁访书。
梁梅月酸溜溜地想: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宴会终有尽时。
几个小时后,暗示“结束”的果盘被端了上来。
梁梅月随口吃了块西瓜,跟着周围的客人们起身离开会场。
这一回,她走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留恋。
一路随着人群走到马路旁边,梁梅月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交谈,也没有回应任何一个目光。
“叮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她接起电话。
一个甜美娇气的陌生女声直白开腔:“我听说了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你太可怜了,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