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余晚凝不高兴地双手抱胸。
顾安的古怪行为破坏了她的好心情,叫她非常不满足。
他怎么能不生气、不抱怨呢?
他应该气得大叫,却又无可奈何!
一个恶作剧甚至没能让被整蛊者跳脚怒骂,又怎么能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恶作剧?
哼!
好在,一想到他痛苦地为自己开了两个小时的车,余晚凝便又欢快起来了。
她轻轻哼歌,招呼周乐乐拿上自己的小手拿包,也朝着别墅走去。
……
第二天早上,余晚凝毫不意外地发现,顾安正坐在长餐桌的另一头吃早饭。
一份《南城日报》整齐叠在他的右手边,似乎还没来得及打开。
远远望去,英姿飒爽的封面女郎穿着一身米色风衣,拖着一只硕大的黑色漆皮拉杆箱,脚踩一双又尖又细的红底高跟鞋,在机场中大步行走。
她的身子朝着右前方,脑袋却扭过四十五度角,对准摄影师的方向,莞尔一笑,尽显明艳本色。
肯定是摆拍。
经验丰富的余晚凝撇撇嘴角,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