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凝没有停止运动。
她摆出一个标准的下犬式,收拢下巴,凝视地板:“你是说……你爸想请我们吃饭?”
顾安点头:“对,我妈也会来,还有我弟。”
他别扭地盯着余晚凝的大长腿瞧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挪开目光,看向旁边的绿植。
他古怪地提出请求:“见面的时候,千万别问我弟为什么姓‘苏’,不姓‘顾’。”
余晚凝深深吸气,收紧腹部,转成眼镜蛇式。
她偏要问:“为什么姓‘苏’,不姓‘顾’?”
顾安叹了口气——他刚刚数出那颗绿植长了九片半叶子。
之所以数出九片半,是因为:
绿植的某片叶子蔫了一半,只剩下半截不健康的绿色。
顾安不情愿地回答:“因为我弟归我妈,和我爸没关系。”
余晚凝没忍住笑,从瑜伽垫上滚到一边。
她干脆盘腿坐在地上,欣赏垂头丧气的可怜顾安。
“那你呢?你归谁?你归你爸吗?”余晚凝问。
顾安痛苦闭眼,摇晃脑袋。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