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更加用力:“顾宁都让你干了什么?好好说,我就放你离开。不好好说……我们法庭上见。”
他漫不经心地威胁道:“我刚刚听见你好像打算出国?如果法庭上见的话……你猜你还能不能出去?”
男人憋屈地不吭声。
真是晦气!
早知道自己会在厕所里碰见神经病,当初打完电话就应该马上离开的。
他小心翼翼地侧过脸,偷看厕所大门。
也不是很要紧。
喝酒喝多了,自然会有客人想上厕所。
如果当着别人的面的话,威胁自己的人肯定不敢和他动手。
至于法庭?
他以为他谁啊?还法庭,真搞笑。
男人企图拖延时间:“好吧好吧,我说,我说……”
他从“顾宁发现了他的才华,主动和他搭讪”说起,像倒豆子一样把他与顾宁结识地情况一一说出。
这些信息在别人的眼中全是废话:
“数年前,他是如何和顾宁相知相爱的?”当然和“最近,顾宁都让他干了什么?”毫无联系
完全能称得上是答非所问。
只是,余晚凝曾提出过一个可怖的论调,倒使得顾安对这些当事人的经历颇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