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道:“小黄有点发烧,大黄带他去看郎中了。”
客人显然是街坊邻居,关怀了两句,才带着夹子走了。
陆雨昭上前一步,走到食台前,黄婆婆温蔼笑问:“小郎君要吃些什么?”
没有菜单,陆雨昭犯了愁,“我头一回来,不知婆婆家有哪些夹子,您一一说来,我挑一挑。”
黄婆婆笑吟吟点头,“我家夹子可多了,若以形状论,有细馅夹儿,蛾眉夹儿,金铤夹儿。想吃荤的,有江鱼夹子,笋肉夹子,羊肉夹子,鸡肉夹子;想吃素的,还有莲藕夹儿,胜肉夹儿,茄夹儿,瓠夹儿;想吃肝脏的,也有肝脏夹子。当然什么都不添的油炸面夹儿也可以做的。”
想必夹子又称夹儿,陆雨昭听得口中疯狂分泌唾液,这光报菜名就这么馋人了可怎么行?
陆雨昭转头看向岁微,岁微秒懂,替她解决选择困难症。
“郎君一定想尽量都尝一尝,夹儿个头都不大,可以多点一些。荤的可以这样点,金铤夹儿包笋肉,再来一个江鱼夹子。素的一样都来一个。肝脏吃了味儿大,郎君等会要见人,只有下次再来尝了。”
陆雨昭“嗯”声说好,“便依岁微所言了,你再点一些自己爱吃的。”
岁微点头,要了胜肉夹儿和茄夹儿。
黄婆婆笑弯了眼,“郎君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吃这么多呀?”
陆雨昭不害臊地接茬,“吃不胖而已。我胃口大,没办法嘛。”
黄婆婆笑,掀开案板上盖在面团上的白布,揪出面剂子,有条不紊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