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昀扬眉轻佻地说,“我只是和她讲清楚,我心里只有昭昭。”
“……”恶心心。
摆出抓奸在场、装凶问罪的陆雨昭没忍住笑场,作势踢他屁股,奈何腿弯被人牢牢桎梏着,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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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昭的脚崴得比想象的严重,哪儿都不能去。她只好宅在家,无聊得快发霉。
这两日顾宅里的人来来往往,走动频繁,都城之内各家大户,皆以粉面蒸糕相送,办了好几场赏菊宴。陆雨昭还被拉去赏了两回菊。
不知不觉大半个月过去,重阳节快到了。
顾宅采买了五彩斑斓的菊花,送到各院子装点。陆雨昭得了木香菊,纯白色的花瓣,花芯是浅红色的,尤其素雅好看。菊花盆栽在院子里搬来挪去,岁微才寻了个好看的地方。
她拍了拍手,问陆雨昭:“娘子,赏菊当下,我要不要去准备些栗糕和菊花酒来?”
陆雨昭支着脚躺在塌上,有气无力地哼哼,“好哇。”
话本子也翻完了,赏菊是假,她没那个闲情逸致,相较之下后面的糕饼和酒她更感兴趣。
大户人家的菊花酒都讲究,都是至少提前一年的陈酿,度数不高,喝一口花香四溢,口齿留香。用栗子泥做的栗糕,应景预热,是作为重阳糕的必备待客糕饼。
岁微取来菊花酒和栗糕,放上塌几。
翘着受伤的腿趴在榻上的陆雨昭直起身来,拿起一块糕饼“咦”了声,“和平时不大一样呢。”
模样比平时要精致多了,糕面上刻着活灵活现的繁复图案,都有毛发毕现的、或狂放或怒嚎的狮子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