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昭不感兴趣,头一回跟着姚汐去了一次,一群孩子们在那儿塑学狮,她堆了个雪人,莫名其妙得了孩子们的欢喜,缠着让她堆,回去还都讲她雪人的憨态可掬,念念不忘。
莫名其妙得了个孩子王称号,陆雨昭哭笑不得。
之后的那些生了娃的妇孺聚会,都不忘特意问一句她去不去。去干嘛?去表演堆雪人吗……陆雨昭头大,赶紧称病拒绝了。
终于得了闲,她赶紧跑来瞧她的腊八蒜好了没。
小厨房里,刘三娘把那坛子腊八蒜从角落里拖出来,陆雨昭蹲下忙不迭道:“我来开,我来开!”
她慢吞吞地、故弄玄虚地、颇有仪式感地打开了严封的盖子。
入目的米醋还是清澈的,那白嫩嫩的蒜头,每一瓣蒜都变得湛青碧绿,漂亮极了。
“哇!颜色太正了!”陆雨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叹。
至于口味正不正,夹起一颗尝尝就知道了。
陆雨昭尝了尝,果般酸辣爽口,米醋的酸香浓郁,蒜瓣的蒜辣呛辣冲鼻,越吃越上头。
陆雨昭给身后围观的厨娘们一并吃了,都是一边对嘴扇着风一边咬着蒜瓣的奇怪样子,入口有些不习惯,但就是越吃越上头。
有的嘴里念叨着,“单吃会不会味儿太冲了,得配些什么吃才好啊娘子?”
陆雨昭嘿嘿笑,头一点,“的确当小菜吃的。”
北方拿来下饺子,拌凉菜,老北京吃炸酱面也配腊八蒜。腊八蒜这种腌制过了的风味十足,当小菜吃挺够味。生猛一些,有好些地区的人生吃大蒜,吃面吃肉啥都爱就蒜吃,陆雨昭看着就香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