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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易见在桌诸位也对他有所改观,那个之前嘲讽人家入赘也收敛不少,和他攀谈几句。

末了喝起酒来,忍不住借着醉意问:“我看你也有点手腕能力,你堂堂七尺男儿,脚踏实地、堂堂正正单干不好?非要走这种捷径……怎会甘愿给女人做小伏低呢,憋不憋屈?”

春成自始至终笑得温和,他摩挲着酒杯回:“我甘愿,不憋屈呢。”

“文家于我来说,是救命恩人。我们都是不容易的人,她们怜惜我收留我,我和文妹情投意合……我无以为报,愿意为文家肝脑涂地。”

陆雨昭忍不住在心里为他鼓掌,真是个明事理、通透练达的人呀。

“春成郎君此等胸怀见识,在下真真佩服。”她冲他抱拳。

春成对她的夸赞有些难为情,腼腆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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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过半,酒足饭饱,陆雨昭准备离席回顾家,她没打算待到最后。

编了个出去透口气的借口,将春成叫出酒席,在一处僻静人少的游廊处俯视楼下的街市。

陆雨昭说:“我让岁微去找文老板,半天人没回来,文老板委实是个大忙人呀。”

春成笑而不语,不说话的时候非常文秀。

“我想想就算了,和你讲一声,吃好喝好,谢谢款待,我先回去啦。”陆雨昭从袖袋里掏出一盒包装精致的礼品,“对了,这是给你家小姑娘的生辰礼物,替我祝她生辰快乐吧。”

春成恭谨接过,“先生破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