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昭暗暗心惊,某种猜测呼之欲出。
文是兮讥笑出声,“魏府尹好大的官威,借着扑买之事刁难,管起我家私事来。”她开始不冷静了。
“哦。”魏延闲闲盯着她,“倘若我又问你,小宴眉眼像你,唇鼻同我如出一辙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文是兮身体发起颤。
魏延咄咄逼人,“是不是呢?”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几欲摊开直问,不给文是兮透气的余地。
“不是,不是,不是。”文是兮摇着头矢口否认,显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小宴是命门,她破绽百出。
“我都没问是什么,你‘不是’个什么。”她的反应让魏延笃定几分,“在心虚什么,文是兮?”
他伸手去掐文是兮的下巴,迫她抬头,手劲渐深,咬着颤动的牙齿。
“喂!”陆雨昭再听不下去了,过来扯走文是兮,“你不要太过分!”
陆雨昭把文是兮带出了厢房,什么也没问,只再三嘱咐,“魏延就是个疯子,你以后别同他正面打交道了,他只想刁难你!”
气头的她骂。
文是兮似乎冷静不少,摇头叹气,“酒楼的事,不得不,避免不了……”
“酒楼的事让春成、让你妹,再不济让我去跑!”陆雨昭气死了。
“谢谢你,雨昭。”文是兮轻道。
“是兮。”陆雨昭默默抓住她的手,“倘若有什么难处,你可以找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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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文是兮求助了陆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