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顾锐锋五岁那年她在干活时不小心杵到后骨折没养好留下的后遗症。
白敬之心疼极了,他说:“要办的,咱俩的婚礼我不希望留下任何遗憾。你嫁给我了,我希望我能够在我所能做到的条件内给你最好的。”
白敬之这个年纪的战友们结婚大多数找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但娶同龄人的也不是没有。
那些战友们大多数都办了婚礼,显然他们的想法都跟他的一样,觉得既然娶了人家,该给人家的总得给的。
若是连一个婚礼都给不了人家,那女同志嫁给你图的是什么?
邵春娥看着白敬之握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眼一脸诚恳的白敬之,眼眶不知道怎么的就热了。
她低下头,说:“我听你的。”
白敬之这才笑了:“那咱们就在食堂办吧,地方大,能容纳的人多。”
邵春娥对此没有异议。
白敬之又道:“结婚后你就搬到我那屋住,一会儿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你有时间过去看看,家里缺啥你跟我说,我抓紧置办。”
白敬之那个屋子是整个家属院里最大的之一,三间正房两间厢房跟两间倒座,除了白云鹏跟白敬之的屋子,别的房间都空荡荡的。
以前白敬之从来没想过收拾,反正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嘛,收拾得那么好干啥?
现在他就不这么想了,家里有女人了,那家就得有个家的样子,至少家具得置办齐全了,不然过年儿子儿媳妇聚在一堂都住不开。
“行。”邵春娥同意了。
两人又说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白敬之握着邵春娥的手一直没松开,邵春娥也像是没有发现一般,任由他握着。
酱羊肉的香味溢了出去,飘得整个领居家都能闻得见。
林翠英站在院里伸长脖子嗅,她儿子在屋里撒泼打滚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