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问。

“五皇妹想对我言什么都无妨，”秦离不动神色靠近她，凝视着她轻颤的羽睫，俯身道，“若五皇妹顾忌我的心情而让自己难受，我会比五皇妹更加难过。”

他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轻飘飘拂在她脖颈上，叫心头也跟着酥酥痒痒。

秦曦眨眨眼，抱紧胸口，小心翼翼地问道：“秦离，你是不是对我做了……做了不好的事情？”

听见她这般古怪的问题，秦离微拧了下剑眉，淡然自若笑道：“五皇妹，为何这般问？”

秦曦红着脸，看他一眼，又立即低下头去，小声嗫嚅：“不然，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心就砰砰跳，跳得好厉害……”

“怎么办？”她抬起头，捂着胸口，痴痴望着他，眼中充满担忧害怕，“我的心要坏掉了。”

“可能是……”秦离愉悦笑道，揉揉她脑袋，“这里面太闷热了。”

秦曦有些不确定，但浴池里温热的雾气，的确烘的她有些耳热。

为什么她会这般难受？

她好害怕。

“五皇妹，”他探着她滚烫的额头，微微敛眉，看向她潮红的双颊，“你在发热。”

秦曦懵懵懂懂的仰起头，便被他横抱起，往外而去。

紧紧贴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她热的更厉害了。

内室床榻上，秦曦窝在衾被中，痴痴地发着呆。

秦离舀起药，轻轻吹一口气，待热散了些后，喂到她嘴边，秦曦回过神，看着秦离温柔清俊的眉眼，心尖微微一跳，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

“烫吗？”见她不吃，秦离试了试温度，目光带些疑惑。

瞥见他尝了一口，又递过来好声哄着自己喝药，秦曦脸上烧的慌。

含羞带怯喝完了一整碗苦药，心里却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