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拍拍袖子,直言道:“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娘子若是想知道,去问谨王即可。”
秦曦见他言语带些嘲讽之意,不高兴的蹙蹙小眉毛,便听又他道:“你们这些小娘子死了这条心吧,谨王那可是天上谪仙下凡,我若泄密,少不得被他知晓。”
秦曦古怪的看他一眼,揣着袖子转身就跑。
这个玉琅轩掌柜奇奇怪怪的,说话一句也听不懂,尽耽误时间。
马车经过从桥上过时,便有一头系草绳的女子跪在桥下细细哭着,她身前竖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求铜钱二十文葬母,地上铺着一块白布,写着生平。
看起来很是可怜。
女子身段纤瘦,满头乌发被一根粗糙的木簪别在颈侧,头微微垂着,脖颈白皙纤细,有路人低下身去看,只见女子生着一张桃花脸,秋眸含水,樱桃小嘴,真真是柳娇花媚,我见犹怜。
人围着多了,便堵住了桥下的路。
马车檐角下缀着的银铃流苏轻轻响动,众人抬头瞧去,见是谨王的马车,便不自觉往两侧让开。
听见呜咽的哭声,秦离挈帘看去,那女子也将将抬起头来,眼波盈盈,妩媚动人。
稍稍一眼,他便放下帘幔,吩咐逢越处理好此事。
众多人堵在此处,妨碍通行。
逢越下马,将身上的铜钱尽数放在那女子身前的白布上,嘱咐众人散去。
人散去后,逢越转身上马,继续走着。
那女子捧起钱,深深看了马车一眼。
看见这一幕的秦曦,举着刚买的糖葫芦咬上一口,被酸的哆嗦了一下肩膀,纳闷的嘟囔一句:“这糖葫芦这么怎么酸?”
小园与其余两个禁卫从后面追上小殿下,要她别在乱跑,都到春明门街,再走,就走出长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