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郎中见她神神秘秘的,将青囊背在肩上,过去拱手行礼,“殿下,有何指教?”
秦曦揪揪衣袖,斟酌片刻,问道:“霍郎中,你有没有……有没有治疗癔病的药?”
霍郎中愣了愣,笑道:“癔病难治,老夫遇到过几例,最后皆无疾而终,殿下口中患“癔病”者,乃是何人,老夫或可一试。”
秦曦抿抿唇,讳莫如深,往屋里指了指。
霍郎中瞥见自家主子,爽朗的捋捋胡须,“殿下那情蛊可对主子用了?”
秦曦蹙蹙眉,意识到情蛊是便是阿爹给她的药,颇为疑惑:“用是用了,可那药与秦离的病有何作用?”
她亲眼看见秦离将它混在一起,然后就成透明之色,真是好生奇怪。
“用了,殿下便不必再担心。”霍郎中见秦离缓步过来,笑道,“那情蛊是治疗主子心病的一副良药。”
闻言,秦曦越发不明白,见秦离出来,她眨眨眼,麻溜的钻回自己屋里。
霍郎中忍俊不禁,语气调侃:“殿下似乎挺怕主子的。”
秦离无奈摇摇头,但笑不语。
“主子,情蛊沉眠之后,人身会出现一颗情痣,若是彼此感情深厚,那颗情痣会越发明显。”
秦离诧异挑眉,回想了一下,秦曦身上并未有什么痣。
“还有……”霍郎中欲言又止,思索片刻,决定还是不说为好。
他把住背带,瞧见主子困惑的眼神,随即笑呵呵道:“方才,殿下与属下言,主子有癔症,着实把属下吓了一跳,主子你可别吓殿下。”
秦离微微颔首,目送霍郎中出院。
随后,推开秦曦的屋门。
秦曦正窝在榻上看话本,她好些时日没看话本,有些故事都已经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