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散去了大半,南星故作镇定地转脸看向平静的海面,内心波涛汹涌,是陈酌。
陈酌见南星不理他,也不恼,拉开南星对面的椅子坐下,长腿交叠,“昨天白依依打电话要买的就是你今天这身么,确实不错,现在的风格很适合你。”
陈酌抬手打了个响指,问服务员要了杯鸡尾酒,继续懒懒地说道:“你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么?”
出国的一个多月,南星完全不联系他,跟以往的每天问候三餐早晚问候宝贝早晚安的那个南星,简直是两个人。
一开始陈酌只当南星学到了什么“若即若离”的法子,想吊着他,可时间久了,他觉得不对劲。
南星:???
“南星,说来我们好久没见了。”陈酌眼含笑意,语调上扬,话里却带着些莫名的怒意,“你像是变了个人。”
服务员把鸡尾酒送给了过来,摆在陈酌面前的桌子上退下,南星抿唇,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她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道:“确实是换了个人,你就当之前的南星死了吧,所以,你有话直说,别指望我能意会。”
陈酌看着像个轻浮的二世祖,但南星查过他的资料,他学成归国,接手家族企业后一手把公司做到行业龙头地位,并不简单。
“哈哈,有意思,”陈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重又放回在桌上,“南星,我头一次见到有人把社死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搞得跟失忆一样。”
南星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他们两个人仿佛一直在两条平行线上聊天,各说各的。
陈酌深深看着南星,目光灼灼,“你要重新做人,我可以理解,我承认你现在确实和以前判若两人。”
“但是你要记得我们签协议之前说好的,”陈酌压低了声音,话里带着凉意,“无论你玩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要指望我爱上你。”
南星眉头拧成一团,疑惑地看着他,“陈酌,你没事吧?”
她抬手指了指大海,“这样吧,你跳下去洗一洗,去完油后我们再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