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士安是左丞相之子,燕洛也多重视他,他也只得心中暗气,不能同他撕破脸皮。

“什么意思啊?”姚行摸着脑袋问道。

杨士安心中暗叫他们蠢货,复看向燕洛道:“他不过是一个刚刚回京的皇子,若是受宠,何至于在外十年?”

众人恍然,姚行叫道:“你是说,皇上不见得帮他?”

杨士安翻了个白眼,只道:“他是太子,你说皇上会不向着他?”

姚行撇嘴,嘀咕着:“你说的嘛,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燕洛却是轻笑一声,“士安说得没错,皇上会向着他,可我们也被打伤,再有我爹和群臣从中周旋,皇上不见得能把我们怎么样,但是——”

他狞笑一声,“但是,燕艽是个结巴之事,可瞒不过!”

张浔德和姚行恍然,杨士安不住点头,“不错,正是如此,你们只管回家去哭,哭得越惨越好,只说从未看过一个皇子是结巴,一时只觉有趣,哪里想到太子残暴,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姚行一拍大腿,“你这是个好主意!”

燕洛也点头道:“毕竟,年少无知。”

这话一落,几人开怀笑起,但俱都脸上一痛,只又恨恨骂了燕娇几句。

燕娇打了个喷嚏,鼻尖微红,谢央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往后退了一小步。

燕娇暗暗撇嘴,琢磨着谢央的意思,难不成是她误会谢央了?可是他今日去请兰竺道人作甚?

她这么想着,就这样低声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