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

“呵!他燕艽就真的以为老夫会给他留下把柄吗?”杨忠义拨着茶盖, 轻轻吹了一口。

“大人高明!”

“老夫就是要他有一线希望,然后绝望地看着他一个人都救不了。”

“大人, 这卢清不必忧心, 倒是卢微然,他并不认这十年的罪,我们该如何是好?”

杨忠义嗤了一声, “那又何妨?便是只有这十年前之事, 老夫也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猛地放下茶杯,他就是猫, 而燕艽就是老鼠,猫不吃鼠, 却愿戏弄鼠。

燕艽,我要把你的希望一点一点踩碎!

……

现下的证据对卢清不利, 燕娇同隋大人道:“本宫要看一下尸体。”

隋大人一愣, “这……”

见他迟疑, 燕娇直接看向仵作道:“你带路。”

仵作看了眼隋大人,隋大人冲他摆了摆手,仵作连忙领命, 带着燕娇他们去看周崇安的尸体。

正如卢清所言, 他没打周崇安脸几拳, 所以,他的脸上只有眼角和嘴角有些青紫。

她上下打量着, 又仔细看着周崇安的手指,但他的手太过干净,可这样干净的手, 又是怎么只将玉佩撕扯下来的?

“若是他挣扎, 不应该先握着这个人的手腕吗?那他一用力, 不应该将那人划伤吗?”燕娇疑惑道。

“殿下是说,他并未挣扎,而是这个人与他相熟?”秦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