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她看不透杨忠义,原来他要的是让她无暇顾及卢微然,然后趁此向皇帝进言,以让卢家满门抄斩。

鲤鱼看着燕娇,忍不住抹了抹泪,“殿下,这该怎么办啊?”

不待燕娇应声,就见燕茁去而复返,笑道:“忘了告诉殿下,行刑之日在五月十九,殿下与你的伴读们倒还能见他几日。”

说罢,燕茁又抬脚离开,燕娇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地捏紧拳头,她就该狠狠抓花他的脸,让他显摆!

“殿下!”秦苏几人看向她。

燕娇深吸了口气,“本宫这就回宫,面见父皇。”

她刚要走,裴寂就拉过她的袖子,温声道:“陛下此时想必已被人说得在气头上,殿下勿要冲动。”

裴寂见她眸光坚定,叹了一声道:“就算要求情,也万万不可同陛下对着来,徐徐图之。”

“好!”

燕娇见他们都担心地看着自己,冲他们安慰一笑,便往牢门外走去,翻身上马,一路往皇宫行去。

……

谢府。

谢宸看着谢央摸了摸那上好的红檀木,开口问道:“兄长,你上次在广宁府,可有查到杨忠义贪墨的证据?如今卢大人之事……”

谢央的手一顿,侧眸看向他道:“你想救卢清,同情卢家,还是……为那个姑娘?”

谢宸喉头一哽,微垂下脑袋,没有应声。

谢央亦垂眸,看着桌上放着的红檀木,他要用红檀木做琵琶背,但他却少上好的玉来做相把位,只可惜,好玉难寻。

他移开视线,问谢宸道:“太子的案子查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