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娇看着这两句,抽了抽嘴角,越看越觉得别扭。

但也正因此,今日醉云楼倒来了不少女看客,皆是好奇哪一郎能比对面的十个郎君厉害。

燕娇舔了舔唇,颇有些紧张,月娘冲她点点头,示意她放轻松,随后在后面拿起擦弦,一手按在轧筝上。

燕娇清了清嗓子,呼出口气,然后缓缓唱起,后面又有姑娘们伴着舞,轻纱飞扬,卷起微波,层层叠叠,识不清美人色。

底下诸客亦有雅人,拿着个小棒槌敲打着酒壶,和声而动,好不欢快。

这曲声有力,词又朗朗上口,一曲终了,燕娇又得了不少花,也不知哪个女子扔得那般准,直接扔得插在了她发间。

她身形不动,眼睛眨着,颇为得意,待一下了台,凑到倚在门边的谢央身前,将发上的花拿下,得意道:“我自风流无双,姑娘们都喜欢我这样的。”

谢央笑笑不说话,上下扫了她一眼,她今日脸上敷的粉甚白,唯有唇上一点朱红,也不知这些人看她那妆容哪里好看,竟给了她这么多花。

燕娇冲他挥了挥花,是说他没有,得不到,谢央挑了挑眉,摇头失笑,“九公子做得甚好。”

燕娇:“……”怎么又一股先生味儿?

燕娇连忙又跑走了,帮二娘招呼着客人,还趁此跟她商量着,每月再加点儿银子,二娘正忙得厉害,又见那么多银子,也没听她说什么,直接就点了头。

燕娇一见,眼睛一亮,又道:“每月五两银子?”

二娘身形一顿,回过身道:“五两?刚才你不说三两吗?”

燕娇砸吧砸吧嘴,敢情“三两”这两个字听见了。

自打这日,醉云楼的生意愈发得好,而二娘为了让客人们欲罢不能,每天只让燕娇唱两个曲儿,燕娇乐得很。

而她每日听月娘讲护肤,总凑在姑娘们中间,只听月娘道:“将鸡蛋、牛乳和珍珠粉混着,然后敷脸,便可面如玉了,这是我新试的法子,你们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