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生生挨了几脚,委屈巴巴地往院子走去,只刚离开鱼塘,就见太子他们过来,躬身施了一礼,连忙又跟在他们身后,在旁边远远看着。
只听鲤鱼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齐雍难掩悲痛,摆了摆手道:“老夫还有事,不与诸位多谈了。”
鲤鱼一听,点了点头,道了声:“国公节哀。”
齐雍一听这话,瞬间矮下了身子,半跪在地,拂过齐五的身子,眼中的泪瞬间滑过脸庞。
“会不会是那日的刺客?”秦苏皱着眉头道。
齐雍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也想到那日正是齐五受了伤,他大步走到秦苏跟前,捏着他的双肩,问道:“秦小君,你可知道什么?”
秦苏被他捏得眉头皱得更紧,却生生忍住,摇了摇头道:“国公,晚辈也并不知道什么,只是想到那日之事,便觉蹊跷。”
齐雍问道:“什么蹊跷?”
秦苏看了看他,又看向齐五和齐五娘,叹了一声道:“那日,洛统领并未找那刺客,而第二日他也精神恍惚,这一次,又是他不在……”
不待他说完,齐五娘抬头道:“你胡说!”
齐雍沉思了片刻,侧身看着她,嗤地笑了一声,“秦小君怎的胡说了?秦小君还未说什么呢?老夫倒觉得,那洛顷嫌疑大得很!”
谢央也上前一步,看向齐五娘,问道:“不知齐五娘可知洛统领的去向?或是,您知道那日洛统领何在?”
齐五娘身子一僵,垂下头,紧紧搂着齐五的尸体,不住地摇头,不肯说一个字。
燕娇见此,便明白那日洛顷与齐五娘在一起,所以齐五娘不能说,若是说了,死了一个齐秋不够,她和洛顷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