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哎,我就是觉得表姐自从进了宫,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看殿下身边哪有什么其他的姑娘啊?你不在宫中不知,太子平日都不让内侍近身,却日日同我那表姐在一起。”
柳如听到此处,眉间一紧,又听她道:“便是我想着去探望她,她也不太愿意,就……就好像防着殿下见我似的。”
“这……娘娘您是一宫之主,她不过是个奴才,再说,您和殿下还有着辈分,她这人怎么乱吃醋啊?”
怀春叹了一声,按按额角,“是啊,我也这么觉着,可她甚得殿下的宠,这京中大臣可没少给她送东西,见到她时,都得唤声‘小娘娘’呢。”
柳如越听越气,手紧紧捏着帕子,怀春见此,眸光微动,叹道:“所以啊,我说你千万别动她。”
柳如一气,“怎么动不得?”
她心气高,若无人多说什么,她便不会多想,但如今听怀春说让她不要动壶珠,又听到壶珠如何受宠,心中哪能不忿?
“哎,我也是见到柳姑娘你,一见如故,就多说了些,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若无娘娘告诉小女这些,那小女岂不是像个傻子一样?到时候成了太子妃,岂不是还把殿下推给她了!”
她气得咬牙,难以忍受壶珠日日夜夜伴在太子身旁。
怀春急急地拉了拉她衣袖,“哎呀,柳姑娘,你怎么没明白我的意思?你看啊,你成了太子妃,那是太子正妃,得有容人雅量,壶珠没个名分,你就为殿下提让她侍寝,将她提拔起来,不是正好?”
柳如眉头一紧,有些怀疑地扫了眼怀春,这个如妃娘娘是真的为她好,还是要让她之后给壶珠名分?
“柳姑娘,壶珠日日跟在太子身边,你若轻易动了,太子岂不找你麻烦?但她入了内宅,不还是任你搓揉捏扁?”
柳如眸光微闪,手不停绞着帕子,扁着嘴道:“那就让一个奴婢爬在我头上吗?我这还没嫁过去,太子就这么宠着她了!”